胡大鸽的小肥歌

一时的记录,记录者未知

夜,攀上来了,睁开惺忪的眼睛,厌厌的蹬蹬腿,叮叮当当的绿棒子散落一地,扑腾扑腾的踢…"砰"的一记闷响,嘿,终于没白费力,还是个没过期的。单手食指扣住指环,无名指,食指中指都尽最大的努力,铁罐抗拒的一次次的滑脱,一次次锵地,终于发出雄浑的一声,白沫像泄洪似的涌出,似乎宣泄着对钢铁罐罐男的嫌弃。

甩甩扎眼睛的毛,像个旗似的缓缓升起,连拉带拽终于挪到了冰箱前,一股脑的把盆里的食材倒入锅里,成群结队的泡泡咕嘟咕嘟的吐槽你的状态。筷子搅动着菜锅,机械的吞咽,眼睛无神的视焦,还惊喜的搅和出来两片羊肉。明天一定得买点肉,至少也得买俩瘦骨嶙峋的鸡爪子,不是钱的事。咬着煎饼的你如是说。

拉开窗帘,刺眼的阳光照进黑黢黢的小屋,不知是不是对阳光的污染。就着光,点了一根2.5一包的红梅,不是穷的叮当响,而是廉价的快乐才更值得珍惜。

光,烟,灰,在空中尬舞,不知道下一秒是烟更好闻,还是光更刺眼,灰就随他去吧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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